”
傅赢川眸色一黯,低下头就咬她,她吃痛,回咬他。
一番浓情蜜意逐渐变味儿。
苏妙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抱上了大床。
浴袍的带子也掉在了玄关,露出内里桃红色的睡衣。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渴求和欲.望,也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小心,更感受到他们彼此紧贴着的心脏。
“酒店里应该有准备。”傅赢川嗓音低哑,透出难耐的情绪,“要吗?”
苏妙言脑子都是木的,哪里回答的了?可大约她的内心也是渴望这一刻的吧,于是,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床头柜。
傅赢川立刻拉开抽屉取出小雨伞。
“……”
这时候怎么这么懂呢。
苏妙言深吸口气,音量比蚊子嗡嗡大不到哪儿去,问:“会不会很疼?”
傅赢川说:“你乖一点就不会。”
她点了下头,水灵灵的狐狸眼眨巴了眨巴,真·乖乖。
傅赢川看不了这样的眼神,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要崩裂开,他将小雨伞扔在床上,准备随时使用。
苏妙言很配合。
不过与其说配合,不如说就是由他安排,他有最大的掌控权,根本由不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