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说着。
先发制人,柿韧枝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但是没成功。
“啊啊啊讨厌!”柿韧枝生气地吐出他的乳尖,坐在他的大腿上,猫拳捶着他的腹肌,“为什么解不开!”
她的性格一向固执,她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生涩且蛮力地想解开他的腰带。
“……呵。”谢盛信低笑了下。
她真……可爱。
他真心觉得她的某些举动就像小孩子一样,爱撒娇又有小脾气,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她的裙子被撩到了修长匀称的大腿根部,轻薄的内裤笼罩着秘密的花谷。在布料的隔层下,他的肉棒上方像是有着一层温热的雨雾,轻柔地罩在他胀得肿痛的阴茎上。
甚至他都不用动,都能感受到温热的雨雾渗入布料,传递着花园里的神秘。那半遮半掩的柔软的触感和微妙的温度,挑拨着他的神经。
在他半推半就着被柿韧枝解开腰带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里面的卧室门里出来了。
谢盛信吓了一跳,差点萎了。
那是个俊美万分的男人,精致美丽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蜡像的程度,脸上带着轻蔑与冷漠。
他染着一头银发,眼睛是不可思议的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