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像是完全揭开了自己的本性一般,整个人显得更加阴暗。
柿韧枝的尾椎骨一阵发麻:有点可怕……
Tiebout笑了,笑得阴暗,眼睛深沉得像是深渊一般。
噫、好可怕!
这人明明在笑,但是感觉在憋着一肚子坏水!
“乖。”Tiebout扬着嘴角说道,“要上好药。”
继而,他的两根指节没入了她的小穴,指腹在褶皱上按压、舒展着。
“你、啊、呜……哈啊……等——”
就在柿韧枝想推开他的手的时候,Tiebout的大拇指按在了她逐渐苏醒的花蒂上,带着微凉的药膏,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花壁。
“嗯……很热,也很紧……”
Tiebout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呼着气,吐息喷洒的同时,小穴受到刺激在不断吸着他的手指。
他又笑了,然后低下头,张开了嘴。
他的嘴唇和舌头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地吻过阴户。
花穴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诚实地流淌出一股泉水,濡湿了到了手掌。
“真湿。”
这样说着,他索性起身,左手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