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顾寒的眼神吓得心慌得很,颤颤巍巍得说:“我没有,顾总,我要是知道她是您的,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去下药啊,顾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顾寒觉得自己有病,可这是事实,不是他觉得,他联想到温语竹被下药,想到要是自己不在身边,这个药又是医院都弄不了的,那么她会怎么办,谁帮她......
祁远吗?
还是那几个男人。
像是钻入了死胡同,顾寒将指板一点一点得陷入那人的脖子,咬牙问:“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他承认,承认自己小肚鸡肠,先放弃的是他,不愿温语竹和别人在一起的也是他,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哪怕他钻进死胡同,哪怕他撞得头破血流,他也想要一个结果。
120来到的时候,那人是被抬着出去的,手上还拿着一张卡,他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
顾寒站在仓库里,拿着张秘书递过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手上有还没干完的血迹,血腥味很浓,他嗓音寡淡,辨不出情绪,“上次叫你查的祁远,查到了没?”
张秘书润了润嗓子,沉吟良久道:“没有......那条街上的人都说他很神秘,最近很少出门,不过倒是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