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外的医生说她很难再有孕,就因为他那一脚......
温圣轻蔑一笑,“别说这些了,我今天来不适合你叙旧的,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疤,我恨你,恨你所有,恨你的出生,恨你的存在让大家都觉得我是一个私生子!算了,不说了,我们把彼此的帐清了我就送你上路。”
说完,温圣从自己刚才拿手套的地方抽出一根粗粗的麻绳,正欲绑起温语竹的时候,忽然发现被窝里的一抹亮光,是温语竹正在通话的光亮。
温圣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他觉得温语竹在通风报信的感觉不是错觉,她真的在通风报信。
察觉到了温圣的目光,温语竹企图把手机给按灭,但是确被温圣快她一步,凭借着男女悬殊的力气将手机从她的手上抢过去,然后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勾勾唇道:“好久不见啊,我的前姐夫!”
顾寒跑着,气喘吁吁,他咬牙道:“你现在放开语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顾寒现在当然有这个能力,温圣知道,哪怕说上个十亿百亿的都不在话下,但是他偏不要,“啧啧,你要是在过去的七年里这么和我说,我肯定要,但是现在啊,啧啧,我还偏不要,我只想要温语竹的命,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