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竹就站在天台的门口,葱白的指尖抓着门把,额间溢出了细密的汗,她低低的喊了一句,“祁远......”
他喜欢危险,越危险的地方便越喜欢。
和他的名字一样,在那一带,祁远二字一说出来,无人敢惹。
少年举着手,脚步微顿,任风将他的T恤给吹的鼓鼓的,半晌后,他才收回手,喉结滚动,低低的喊了句:“姐姐,你终于舍得见我了,嗯?”
温语竹咽了咽口水,祁远其实很少喊她姐姐,一般这么喊,都代表他生气了。
砰的一声,温语竹抬眸望去,祁远已经从围栏上跳下来了,此刻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举起,懒洋洋的打了个招呼,狗狗眼显得乖巧,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只有温语竹知道这副乖巧的模样下是怎样的一颗黑心肝。
温语竹站在原地没动,祁远喊了她几句她也没应,她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
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是一个月前了。
他带她去朋友新开的酒吧里热闹一下,谁知道她出去就撞见了温亮正,他被支开走到了另一个地方,抽着她刚刚从酒吧里没抽完的烟,站在一棵树下,乖巧的等着她。
聊了什么他也没问,在他的印象里,温语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