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看了眼远处湖畔旁的凳子,点了点头, “听。”
李婉笑。
两个人一边往湖畔那边走去,李婉一边说:“我今天早上看见他了,瘦的不成样子。”
温语竹以为李婉是闲来无事聊聊身体状况,于是也顺和道:“他最近确实有些瘦。”
“那你是没见过他更瘦的时候,”两个人走到了湖畔,李婉顺势坐在凳子上,“我记得他最瘦的时候,是一天打了好几支针,全都是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他能活下来,也全靠那半个月的营养针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顾寒只能靠营养针维持生命,温语竹不解,“他那时候怎么了”
又为何与她有关。
李婉自然知道温语竹想问什么,她从包包里面拿出了一张诊断报告,递给了温语竹。
温语竹随手接过,上面清楚的印着几个字
——应激抑郁症。
温语竹脸色一白,捏着报告单的手一紧,她看着李婉,不解的问:“怎么回事,顾寒怎么会得抑郁症?”
李婉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得时间,2010年年末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两个正分开。
“懂了么?”李婉问,“2010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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