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闺蜜，甚至是后来的恋人。”
林瑜琦听着她的语气逐渐从平静到夹有一丝怒气，整个人不禁心虚起来。
只听姜沐琳又说：“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可是……”
林瑜琦下意识想辩解，可是辩解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最后姜沐琳站起来，垂眸看着林瑜琦，压抑着声音问道。
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林瑜琦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她们分手之后还能不能做好闺蜜好朋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漠的姜沐琳，虽然自己以前也看到过她对别的同学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是起码还是有好好在交流，不至于让人感觉到难过。
应该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对她这么冷漠的姜沐琳。
以前对她百般好的这个女生现在问她，她们现在什么关系，林瑜琦突然有些沉默，不免想起自己在手术前说的话。
“姜沐琳，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厌倦了，我累了，我们就这样散了吧。”
林瑜琦闭了闭眼，微微平静了下心情。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