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琳没有回答。
林瑜琦也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依然还在继续。
许久，姜沐琳蹭了蹭她的肩膀。
“对不起……”声音闷闷的，从林瑜琦的下巴处传来。
林瑜琦顺着背的手顿了顿，“对不起什么啊？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之前，我不应该跟你说，你自私……”姜沐琳想到之前林瑜琦费尽心思想要跟她和好的时候，自己却那样对她，心里就疼得不行。
那个时候，这个女孩儿，该有多无助啊。
“我那样对你，我……”说着姜沐琳停顿了好一会儿，她觉得嗓子哑得疼痛，“你很伤心吧，那时候。”
林瑜琦回想了一下那些天发生的事，有那么些时候，她确实觉得挺痛苦的。
明明想要拥抱的这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却拥抱不到，这要放谁身上，估计谁都会觉得难受，自己有时候也会埋怨，为什么姜沐琳可以对自己那么狠。
但是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林瑜琦心底软成了一滩水，好像觉得，之前什么样都不重要了。
没听到林瑜琦的回答，姜沐琳哑着声音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林瑜琦听着她的话，鼻头又开始酸涩起来，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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