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居然是认真的。
他现在都会踩着饭点过来喂我吃饭。
甚至还自作主张地添加了“为我穿衣服”等贴身服务。
如果忽视被锁在书房和没有亲密接触这两个事实,我们正进行着全天下所有情侣都会有的一切活动。
这也太诡异了。
有一次我在洗完澡后故意不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装睡。贺臣贴心地为我穿上睡袍,盖好被子,然后抱着我入睡。
我怀疑过贺臣是不是阳痿了,或者英年早泄。
我偷偷摸摸地在清晨去抓他的阳具。还是像以前一样会晨勃,又硬又热,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我甚至还故意在他面前提宋星尘,夸他器大活好。
贺臣也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附和道:“确实,以前他甩过的人里也有对他性爱技巧念念不忘的,求着他再打一发分手炮。”
往常我要敢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他一定会把我就地正法。要么用小玩具惩罚我,要么真枪实弹地干我。
但他现在像是失忆了一样,像我十八岁前那样细心照顾着我,温柔地回应我的每一句话。
鱼儿在被接回鱼缸前设想了无数种死法,但养鱼的那只手只是忙碌地给鱼儿换水喂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