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手用力抓着臀微抬,一手拽着边缘下拉,整个臀部一下子就裸露出来,碰到还凉的丝裙。陆宛亭打了哆嗦,又往前蹭,缠绕的腿抬得更高,上下小幅度地磨蹭着,那湿答答的口更是贴着他的腿根,压向他的阴茎和不断胀大蓄满的阴囊。
向阳舟两只手在裙摆里一会儿掐着往外扒,股缝完全露出,一会儿揉着往里挤,把缝儿捂得严严实实。一手中指指尖不小心扫过阴道口后部,黏腻。咕咕水声在这昏黄的静谧里漫开、充盈,在自己的内裤前三角上流下暧昧的深色印记。
身上人在手里哆嗦抽搐,两瓣臀不断地夹紧,水腻的地带不断收缩上提,陆宛亭含糊地叫:“老公。”他拍拍臀肉以示回应,又腾出一只手用力拽下自己的三角裤。
整根阴茎终于没了束缚,一下弹出来,长枪直棍被夹在两腿间,冠状头摩擦着丝滑的睡裙。淫水顺着道口,沿着自己直立的巨物下滑,陆宛亭的腿心都能勾勒出突起的血管,一张一合的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玩弄着小向阳舟。陆宛亭要顶不住了,用手推了推他:“不要了,太硬了。”
向阳舟很会抓重点,自动忽略前半句,答道:“想你想的。”然后抽出一只手勾过安全套盒,毫无章法地撕开,说:“来,老婆,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