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陆宛亭,顺着毛,唇在人脸上扫。过了一小会儿,他爬起来。宝蓝色床单上铺开的身肢还没缓过来,胸脯、腰腹起起落落,像太平洋上涌起的海浪,散落在上的爱液则像随之泛起的水花,而他是整片海域唯一一名冲浪运动员,纵情拥有。他凝神片刻,抽纸抹掉他疯狂的证据。
海面渐趋平静。他刚转身回来,陆宛亭阴阜左上方一颗淡棕色的小痣就抓住了他的视线,他像发现珍宝一样附身端详,问:“宝宝,你这里有颗痣,你知道吗?”食指覆上,脸蛋凑近,爱惜地亲吻,轻舔。
陆宛亭想说她当然知道,他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地看过她的身体当然不知道。可她张嘴后忽然发现喉咙一时沙哑了。身上人的手还趁机摸上她的阴蒂,两指捏住,有节奏地揉搓,甬道又开始冒水了。她打了激灵,双腿上缩,去踹罪魁祸首的肩臂。发软打颤的腿哪能有什么力气,踹着跟挠痒痒没什么差别。向阳舟抓住乱动的脚踝往上一折,膝盖抵着肩,大腿被压折,整个常年隐蔽不见光的地带全盘托出。
陆宛亭乱打着小腿,使劲浑身解数逃脱却空得一场徒劳。她报复性地揉转向阳舟胸前的凸起,控诉:“向阳舟,不要看。”偏暗粉的小阴唇一缩一张,把爱液一股股往外送,向阳舟凝眸,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