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
夏又燃一口气全说出来了，孤注一掷。
她看向叶容。
只要叶容给她一点点笑，她就可以继续坚持，继续喜欢叶容，然后再加一把劲。
夏又燃把姿态放得很低，叶容没反应过来愣住了，许是浴池的温度过高了，熏的她脸颊上微红。
夏又燃心里有了答案，起身，“我泡好了。”
在那短暂的迟疑里，她卸了所有的勇气，丢盔弃甲的想要逃走，她不是第一次跟叶容表白，但是一次比一次没有勇气，最后怯弱的听不得一点拒绝的话。
本以为问出来会后悔，现在倒是像松了口气。
这次，她也没有顾及叶容的想法，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那瞬间的眩晕感消失，让她轻松了许多，像是卸掉长久以来的包袱，她走得格外的快。
她一直往里走，看到了周凡茵，加快步伐走过去，“泡好了吗？还难不难受？有没有好点？”
“赶紧把袄子给她包着。”尚文芸从温池里起来，水都没来得及擦，从背包里找衣服给她。
顾知更过头揉了下她的脑袋，“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