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往我们头上推,我可不敢给你们治病,等下治不好,说不定你们又装死来讹诈我,我才没那么笨呢。”
林金文恨不得把林楠剁了,这件事是什么情况,林楠最清楚,现在说这样的话,什么意思。
现在要求林楠解毒,他只好低声下气地说到:“陈大夫不知道我们怎样中毒,无法治,可能还是要你帮忙。”
里正也和稀泥:“楠哥儿,不如就一人让一步,他们不分青好皂白地问罪,确实不对,但他们也受了教训,你就给他们看看吧。”
林楠怎么可能这样放过他们,淡淡地说到:“刚才你们那么人过来兴师问罪,把我们都吓着了,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就要被指责,这是不是太委屈了?”
里正瞪了林金文他们一眼,“还不快道歉,你们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张氏从没向人低过头,现在让她跟三房这帮废物道歉,怎么可能。
她刚要发作,林金文拉了她一把,好声好气地说到:“楠侄儿啊,刚才是伯父没搞清楚,这里给你道歉,你就给我们看个病吧,毕竟大家都血脉相连。”
林楠点了点头,仿佛接受了他的道歉,诚恳地说到:“大伯客气了,其实看病只是小事,大家血脉相连,同气连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