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我不能不洗澡的。”
方明华没有太在意，和曹青聊起来，又和林楠说到：“你说我们回去之后让曹青来当掌柜好不好？”
曹青客气地和林楠说到：“想不到你就是北境有名的林大夫，久仰大名。”
林楠笑笑说到：“这当掌柜的事情，你去和徐大哥说吧，我就当大夫，不管这些事情了，不过前提是我们都能平安回去。”
她这样一说，大家又讨论起战事凶险，孙虎嫌弃地看着他们，嘀咕到：“那么怕死，还是男人吗？”
“你是男人，你不怕死，有本事你冲到前面的战场去。”曹青气极孙虎了，有机会就怼孙虎。
孙虎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贱民，你有什么资格说话？给我闭嘴。”
“和你说话了吗？是不是想打我？打啊，打啊。”曹青也横起来了，大家赶紧把他们劝开。
外面吹号要休息了，林楠又犯难了，这又是一个难题，她从包裹里面拿出衣服，叠在她和方明华中间，筑起一条五厘米高的“三八线”，彻底和方明华隔断开。
方明华疑惑地看着他，林楠急忙解释到：“其实我在家里都习惯一个人睡，有自己的床，我不能和别人睡，不然我很难受，这是我勉强能接受的程度，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