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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夫说到：“没有那么乐观，现在很多地方都有卖这西药，比方说妙方堂，要是没了一两瓶，或者每瓶里面没了一颗，这恐怕很难查出来吧？”
林楠说到：“这个不难查，妙方堂用了多少药，这都有数的，会有一点损耗，但不会太多，让孩子们吃到中毒，对方这分量恐怕是不少。”
杜景煜说到：“其实可以从那些西洋商人入手，看看他们卖出了多少，卖给了谁，他们应该就是在京城的商人。
一般来说，就是卖给妙方堂比较多，还有别的一些药铺，医学院也有，有的人会做西药的，还有黑市，有些人直接跟这些商人买卖。”
听着听着，林楠有些皱眉了，“这说起来岂不是很多，妙方堂还好，医学院应该也有数，我也是相信自己的学生，不会做为非作歹的事情。
最麻烦那种直接跟商人买卖的，我们怎样找，要是那些商人忘记了，这该怎样找啊，这要调查多少人啊？”
杜景煜无奈一笑，“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也可以确定是下毒还是疏忽，我多派些人去找，总能找到的，小楠，辛苦你了，你先休息，明天还要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