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瞳和林莓这种第一次参加的,都没有参与给流浪猫狗下手清洗,主要是在旁边协助,给大家递递工具或者帮忙固定,以及做一下清洗完毕后的吹毛和梳毛工作。
但尽管如此,夜幕降临,脱下防护服的时候,初瞳依然感到浑身酸痛,伸展一下,关节都在响。
林莓也边扶着腰边和她吐槽:“……我去,原来这就是叶澄学姐不怕花妆的原因啊,她根本就不用做事情嘛……全程坐在那边说自己是监督工作,有突发状况去找她,然后就这么坐了一整天。”
初瞳一直在忙,没在意叶澄到底在干什么,但林莓说完之后,两人身后正在脱防护服的另一个学姐说:“害,咱们副社长一直这么金贵,不光你说的那些,最后啊一般咱们社团有市新闻报道什么的来采访,还都是她去露脸呢。你们刚来,习惯就好啦。”
“……”
大学和高中不同,这里生活更丰富,人自然也是形形色色。初瞳不太在意这些,刚安慰了林莓几句,就听到外面学长喊着集合的声音。
走出更衣室的时候路过叶澄身边,她正在打电话,林莓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翻了个白眼。
而一片嘈杂中,初瞳耳边倏地划过“洛舟学长”四个字。
她一下子停住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