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郁清身上下手,从他嘴里套出来他还能活多久,这就意味着她得去亲近他,让他放下戒心。
这么想想,魏沾衣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来都来了,总得好好完成工作。
又与赵嫂聊了一些有的没的,魏沾衣变着法想套话,但郁清身边人的话哪里是这么容易套出来的,赵嫂倒是什么都说,只是说的不是她想听的就对了。
魏沾衣觉得没什么意思,说自己累了,赵嫂赶紧离开让她休息。
她一个人呆一整天,用过晚饭后便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只觉得无聊至极,刷剧看综艺的机会都没有,再次痛骂郁清毫无人道主义精神。
他果然回来得有些晚。
魏沾衣在床上装睡,灯是关着的。
灯开了小小一盏,不明朗,却可以清楚看到她的样子。
魏沾衣仍旧是侧躺着睡,身体蜷缩的,似乎这样能让她有安全感。
赵嫂想说什么,郁清食指竖在唇边,做个噤声的动作。
赵嫂点点头,关上门出去。
屋内,年轻男人颀长的身影被清冷的灯光拉长,他坐在床对面的沙发,静看魏沾衣的脸。
那眼神太难以忽略,魏沾衣本就是装睡,现在有些装不下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