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道理?你让真正教书育人的老师情何以堪?”
郁清笑着吻她耳垂,瞧见她耳朵迅速发红,他目光沉下去:“我觉得,我也是一个好老师,道理已经教给你了,不如,叫来听听?”
“叫什么?”
“叫我老师啊。”
郁清语气一顿:“不如折中一下,叫老公怎么样?”
“…………”
“滚啊。”
他笑着,轻轻地哄她:“叫来听听,我真想听。”
“你要不要脸?你配吗?”
“怎样才能配?”
“连做八百个后空翻,你行吗?”
“有点难度。”郁清说。
魏沾衣冷哼,何止是有点难度,这难度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所以别痴心妄想了。”
这句话她倒是说对了,他就是在痴心妄想,也妄想她太久太久了,今后也不准备从这痴心中醒悟过来,甘愿沉沦,一辈子不够,最好是永永远远。
马速慢下来,马背上的男女一问一答,一怼一哄,画面竟是份外和谐。
然而这副画面落入有心人眼中又是另外一回事,叫人心里不痛快。
几个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