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到衙门去,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一听说要进衙门,五人都急了,那是百姓怕去地方,他们担心进去就出不来了,将头磕得砰砰砰响,“夫人,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您罚我们吧,您罚我们,别把我们送衙门。求求您了夫人……”
华明带着几人上前将人拉起来,华如初叹了口气,道:“若是这次我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以后便会有许多人像你们一样,这次我能防住,下次谁又说得好。现昌邑府衙不说一派清明,却也不会动辄要人命,你们放心就是。”
五人一走,华如初马鞭轻击着桌面将视线转了个方向。
三人里有两个是中年人,一个看着却不过二十出头。&qt; 只是那眼神着实让人讨厌。
“我不问你们名字,也不管你们背后有谁,现。收拾东西离开兖州,不然别怪我下手不知轻重。”
“闻夫人,这么好东西我们看着眼红也说得过去不是?我知道你心里装着百姓,一切都是为了百姓着想,可是既然你也说了是要交上去,皇帝必会让南朝九州都种上这东西,那你现又何必为难我们,你放心。我们一定不打番薯主意了,但是茶叶我们总得买回去吧。”
说话是那个二十出头,说话时带着让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