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饭吃得平静,等她回去时,饭菜早已上桌,阿猛和申春面对面坐着聊天,后来陈静看了下手里的袋子若有所思,回神才发现自己被支开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谈论时事,阿猛见她进门,接过袋子,替她掛好外套。
「你是故意的?」陈静细声询问。
阿猛笑了笑,「你在这里我也不好探他底细。」
陈静没问他探出了什么究竟,因为申春大概是飢肠轆轆,望过来的目光中饱含催促。她入座于他身边,申春喊声「开动」,三个人动起筷子来,而陈静能听见阿猛若无其事问起申春将来的规划,这不算是个下饭的话题。
申春咬下炸得酥脆的天妇罗,答得谨慎,陈静覷向他,不见戏謔,他甚至把规划慎重地分为近期与长期,像是面试一样。陈静忍不住放慢咀嚼速度,聆听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由于他的声音比以往还要沉,这些答案于是深刻印在陈静脑海中,眼睛也因为烙下申春专注侧脸的缘故,逐渐发烫。
阿猛离开不久后,申春也说要去搭火车。临别前他又深深吻了她,顺道提起阿猛剁掉鱼头威吓他的事,表情委屈地引陈静发笑,接着,又是一吻。回到屋子里她打开电脑准备工作,屋内让人的气息与温度填塞过后无跡可寻,她有些寂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