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控制慾应该要适可而止,儘管陈静不会太在乎他的缠人。
「我希望你好。」申春无比认真,又说,「要是再自私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陈静什么话也没说,笑了笑,用手背抹过眼睛。
从那次争吵以后,他就学聪明,不再直接干涉陈静做决定,但要是觉得她的圣人度快要跨过那条两人协调好的底限时,申春就会出面柔性劝导,外加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惩罚,而通常陈静会很吃这套。
于是他们就这么走过了这几年。
申春提起袋子,锁好门,走下楼梯。星期五的夜晚总是热闹,这时街上被从一周辛劳解放的人们挤得水泄不通,申春置身其中,不自觉放慢脚步,他有时很享受自己是「其中一人」这样的念头,这会适时令他不致于得意忘形。
他很幸运。
一路走来没经过多少波折,和陈静之间也是,情人节吃完饭后和父母的见面,以为两个人之间会这样受到什么打击,从头到尾申春都在拼命安抚内心的不安。后来他想,比起父母对他的不谅解,他更担心陈静受到的委屈。
结果不如他所想像的那样戏剧化,他被肥皂剧误导了。父亲虽然在他说出陈静的名字后打击不小,但见面的时候,他并没有使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