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吐出:「既然是你让我有机会靠近你,那你就得负责。」
「是喔?」他说,里头的含义让人无法理解。
「总之你要负责!」我大声说,四周的人全看向了我们,不知情的人大概以为我们年轻人做了什么好事。
他嘴角轻轻勾起,微微的幅度。
他笑了。
到了家后,我低声说:「谢谢掰掰。」
他回了一个:「嗯。」
那一个「嗯」,不知怎么搞得,像是长了翅膀般,不停在我脑海中飞翔。
我躺到床上,不停重播这刚才一路上说得蠢话、干得蠢事,不由得双手摀住脸,恨不得一切重来。
虽然他一再强调我们不是朋友,但却比朋友要常在外头见面,电话号码也各自存有,这种独特的相处模式,要像他人解释可不简单。
我看了一眼桌历,什么时候冬天已过去一个月了,十二月,不正是有着青春期少女最好幻想青春的美好圣诞节的月份吗!
我高兴,说不定能藉由圣诞节的幸福气氛向爸妈索取加倍的零用钱!
「依实,十二月底我和你爸要去旅行一阵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果真开心不能太早,跌入谷底的感觉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