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这个数字扩宽,不能多也不能少。”
“是是是,明白。”包工头双手接过青年递来的纸,“现在雨这么大,泥土的湿度太高,实在不宜动工,陈先生,你看咱们能不能等雨停再继续?”
“当然可以。”陈岭说,“烘干机你们备好了吗?”
“正在送过来的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到。”
陈岭点点头,正想说声辛苦了,头顶雨水的击打声突然变小。又过了三五分钟,下得人心慌意乱的暴雨毫无征兆地停了!
包工头面露喜色,大手一挥,让着兄弟们开工。
陈岭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等到了七点半左右,见已经有工人开始饿得啃自备的干粮,他下山回家,钻进厨房给做了一大锅蛋炒饭,用干净的木桶盛起来,往山上提。
这次的主顾资金稳当,又只请了自己这一个包工队,杨包工头带人干起活来异常卖力。
当天夜里十点过,墓穴掏好了,一个成年人站进去,张开手臂都触不到两头的边界。
包工头笑着跟陈岭打趣:“也就是你这种新开的陵园才能买到这么大的墓,换了别的地方,一平米的单人骨灰墓都很难买到了。”
这年头,阴宅阳宅的价格是看着在涨,一天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