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男人身上纠缠的阴郁溃散了些,没有前一刻那么风雨欲来,陈岭耿直的性格又找回来了。
“迁坟那天,你把衣袍丢到我脑袋上,是因为认定我是你的老……”还好“公”字没出口,太险了,陈岭面不改色的改口,“你的另一半,因为按照规矩,该由未亡人捧衣冠,对吗。”
江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陈岭瞅着他的脸,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怎么感觉那张冷巴巴的脸是在害羞?
轻咳一声,这回来了一句更直接的:“那你主动出现接近我,是因为单身太久,等不及什么偶遇邂逅,想提前认识我?”
霎时间,陈岭感觉令人紧张的窒息,气温骤降,窗户开始无风自动,嘎吱作响。
糟了,说错话了。
问这么直接,让人家老祖宗的脸往哪儿搁!
江域面上越发沉静,白皙的颈侧却泛起一小片微红。
陈岭惊讶的发现这一细节,错愕地张开嘴唇,眼睛瞪得溜圆:“你……”
话未出口,男人的手指忽然捏住他的嘴唇,禁止他再说话。
江域的身形迅速浅淡,眨眼间隐匿于空气中。
陈岭:“……”
居然被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