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啊。”
江域没有回应,不知道是躺在地底下,还是就站在自己身边。
第二天,吴伟伟起了个大早,勤快的做好早餐后,跑去敲他陈哥的门叫起床。
陈岭的窗帘色浅,只要有人在里面晃动轮廓就会十分清晰。吴伟伟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前。
可等他听见应答,推门进去的时候,陈岭还躺在被窝里,睡的头发蓬乱,睁不开眼,正犯迷糊呢。
吴伟伟僵硬的看向窗口,书桌前的凳子上空空如也,他走过去,手指摸过凳子,温度冰凉,应该没人坐过。
被收拾得整洁的书桌上,放着一张突兀的白纸,白纸只有一个字:【可】。
字是是用钢笔写的,字体刚硬潇洒。
而白纸旁边,一本摊开的书安静的躺在那里,书上做满了笔记,字体还算工整,却也不难看出下笔时有些飘,笔画之间没有力度感。
所以白纸和书上的字,应该是两个不同的人写的。
吴伟伟又想起进门前看到的人影,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掀开被子,把陈岭从床上拽起来。
“陈哥别睡了,快醒醒。”他抓着陈岭的肩膀疯狂摇晃,“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