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他低头问候:“我来是想问问,您昨晚休息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江家供奉着一位老祖宗,这事儿内部上下都知道,可若是老祖宗有什么需求,第一个知会的只会是嫡系子孙,旁系别支全都得靠后站。
是荣幸,也是恐慌。
昨天上午,江盛行难得偷懒没有集团办公,他揉着疲惫的眼睛撑起脸,陡然发现不远处的沙发上多出一个陌生的男人。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他却从对方安静的坐姿和微紧着的双唇中感知到令人战栗的威慑,和足以让他吓的晕死过去的恐怖。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就是江域,是他们世代敬畏的老祖宗。
“很好。”江域的声音将沉浸在回忆中的江盛行唤醒过来,“没什么需要的。”
说完想起什么,他又轻笑一声:“你派人把院子里淋浴房的门修一修。”
“我马上差人去办。”江盛行不敢有任何怠慢。
江域应了一声,越过江盛行往院子里走,赵迅昌已经打完一遍太极,正抱着水杯大口喝水,余光瞥见临近的身影,淡定地放下杯子,打了声招呼。
经过一夜的沉淀,他对这只老鬼已经没那么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