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伟心里别提多爽了,哼着歌儿跟上大部队。
李鸿羽的心情与他恰恰相反,恶劣的情绪使得他面部绷紧。这单生意在警方交由特调部后就已经入了档案,他不能空手而归。
哪怕不能带回金钱上的回报,也必须带回详细的案情经过和最终结果。所以他才会在两次被拒之门外后,仍然选择厚着脸皮留下来。
烦躁地捋了把头发,李鸿羽绕到侧面,打算寻找其他入口。
雕刻室不算宽敞的走廊上,因为有江域在前方开路,阴暗像是碰见灼眼的光线,惊恐的四散,视线所及之处渐渐亮堂起来。
陈岭借着老祖宗的光,跑进走廊两侧的房间,把里面严实的窗帘一一拉开,好让阳光透进来。
从一楼到三楼,整座雕刻室内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几人走路的脚步和呼吸声。
往常如艺术品的石膏摆件和成品雕塑,此时被蒙上了一层阴翳。
被光线拉扯到地上的影子,石膏眼窝下的阴影,干枯的苹果,被风轻轻吹开的门,所有最寻常的东西,都在今天变得诡异。
吴伟伟最后一个进入办公室,他飞快关上门,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短小的桃木剑,紧紧握在手里。
陈岭把横在眼前的木剑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