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妻子,他又重新垂下头去,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问:“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孙太太的手背到后面,反锁了书房门,高跟鞋鞋跟撞击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孙沛锋心里正烦着,忍不住皱眉道:“你能不能别在家里穿高跟鞋,吵死了。”
丈夫一直是个性格较为温和的人,很少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发表意见,孙太太没往心里去,只是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来。
“既然心里不乐意,为什么你还对孙智说那些话?”
“你偷听我们讲话!”孙沛锋轰然起身,焦躁地背着手在原地踱步,“你听见多少?”
“全听见了。”发现丈夫瞪着自己,孙太太嗔怪道,“谁让你今晚那么反常,总是盯着孙智看。”
孙沛锋停下脚,“那陈先生说咱们家嘉誉是被人害的这件事,你也听见了?”
“啊,听见了。”自从跟孙沛锋结婚以后,她一直跟着丈夫在商场上拼搏,直到最近几年才休息。
她心里明镜似的,“你刚刚那些话不是真心的,是在试探他。”
孙沛锋往书房门口看了一眼,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上的摄像头图标,装在书房门外口的针孔摄像头没拍到走廊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