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脸上一沉,垂眸俯视,想伸手把正不知死活,蹬着他的鞋面往裤腿里钻的鹦鹉逮出来。
陈岭恰好看过去,怕昱和山的吉祥物被熏死,捏着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江域:“……”
他闭了闭眼,额角抽动一下,硬生生打消把鹦鹉拽出来的念头,勒令道:“够了。”
鹦鹉对江域有种天然的,刻进骨子里的惧怕,今天是借了陈岭给的胆才敢钻老祖宗的西裤。
知道自己有人撑腰,它破天荒的没有被男人训斥的口吻吓到,厚脸皮的用爪子勾住男人的袜子,拼命仰起头。
就是这样,也堵不住它那张聒噪的嘴,尖着嗓音在江域的西裤中抱怨:“死啦,死啦,要臭死啦!”
陈岭看见江域微怒的脸,差点笑场,小家伙嘴真欠,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嫌老祖宗有体味呢。
因为空气流通和现代科技的大力加入,这次的气味散得很快。
黄鼠狼待在地上没动,黑色的眼睛戒备的盯着自上而下俯视自己的青年,挺着胸脯对峙。
它缩成团的时候,也就皮球大小,应该是年幼时就得了大机缘成精,以至于一直保持着幼小的模样。
陈岭弯下腰,向它伸出一只手。
黄鼠狼往后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