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更邪门,死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性上班族。据说是昨天的事情,那人下班坐地铁,自己莫名其妙跌下了铁轨,好在旁边有人反应及时,在听见他惊恐的呼救后用力把他给拉上去了。可还是没逃过去,下地铁后,他上楼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台阶上,死了。”
“摔到轨道和楼梯上都可能是意外。”陈岭道。
“邪门的地方我还没说呢。”摊主朋友像是怕被人听见,朝着陈岭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陈岭靠近,把耳朵偏过去。吴伟伟也想听,只能撅着屁股从两人背后窃取一点信息。
“他啊,是自己把自己给磕死的。”
那人被发现的时候,双膝跪在水泥楼梯上,两手往后搭在腿边,额头死死抵住楼梯的棱角。
单单这一点,其实并不足以判断他是自杀。
巧的是,与案发这栋楼相对的另一栋楼上,住了一位航拍爱好者。刚好买了一架无人机。
那天,他刚好在试飞新买的无人机,恰好就给拍了下来,随即就报了警。等警方赶到的时候,那人脑门都磕烂了,嘴角却挂着欣然而安详的笑容。
仿佛如此痛苦的死亡,带给他却是无上的快乐。
吴伟伟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