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的扒拉两下被鹦鹉爪子弄得乱糟糟的头发,“李鸿羽,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当面聊聊案情。”李鸿羽把手里的东西放到石桌上,转头看向四周,“你师父呢?”
“屋子里呢。”陈岭的话音刚落,赵迅昌就背着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下巴微微抬着,板着脸,一副严肃不容人亲近的样子,与之前给小辈和善夹菜的老头子截然不同。
吴伟伟头一次见老爷子这样严厉,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埋头进厨房给客人倒茶。
李鸿羽向老爷子点头示意,“赵老先生,我是青玄观的李鸿羽,也是特调部一组的副组长,上次咱们见过,您还记得吗?”
他对陈岭这位师父十分好奇,却又无从探究,那花白了头发的老人就像被罩着一层金刚之身,让人看不透,甚至感觉不到任何同道中人的气息。
知道能教出陈岭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李鸿羽收起探究的视线,笑着把礼盒双手递上去,“晚辈给您带了点小礼物,还望老先生能收下,别嫌弃。”
气氛不对,师父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地上,不伸手也不搭话,摆明了对眼前人的到来十分不满。
陈岭出声打破僵硬的气氛:“来就来,不用带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