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默默看向他陈哥,“是不是出事了?”
陈岭正色起来,“可能是,我先去画点符备着。”
画符需要十分专注才行,从摆好纸笔起,他的思维就开始放空,在没有别的东西。
陈岭画符很快,可能是熟能生巧,也可能是天赋造就,沾了朱砂的红色狼毫走笔龙蛇,折转顺畅,几乎很少出现滞涩的时候。
连续画好十几张符,他搁下笔,一一拿起吹了吹。
万事俱备,只待夜晚来临。
晚上九点左右,陈岭翻身从床上下去,衣服是早就换好的,他只需要拎上包就能走人。
敲了敲吴伟伟的房门,吴伟伟没有响动,倒是江域的房门开了。
陈岭看过去,男人换了身轻便的休闲装,T恤加上休闲裤,头发不像白天那样规整,微微凌乱,比往日多了几分青春的气息。
“新买的车颜色太扎眼,我开我那辆送你们过去。”江域被青年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越发紧绷,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今晚这一身太过奇怪。
陈岭就是故意的,故意要他紧张。
他从小就记仇,你进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之前被男人臊得满脸通红,必须扳回来。
如果现在就被吃死,往后那么长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