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和戾气,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急迫。
混混头子愣了下,他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雇主提出这种要求。
“这……”他咽了咽口水,“何少,我,我不知道你那同学的墓在哪儿啊。”
何家俊说了个数字。
混混头子心里狂喜,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我马上派人去查!”
恭恭敬敬地等何少爷挂了电话,他转身看向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抬脚往就近的小弟身上踹去:“起来!有活干了!”
小弟睡得像猪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混混头子嘿了一声,往前两步,又往另一个小弟身上踩了两脚,还是不醒。
他愣了下,不信邪,又跑进房间。
自己床上,两个小弟卷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混混头子大喝一声,“别他妈睡了!”
两个小弟双眼紧闭,嘴唇紧抿,胸口随着呼吸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除了他自己,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像是嗑了安眠药似的。
“怎么回事。”混混头子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两步。
他扶住额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踉跄的走进洗手间,拧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