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腮帮子微微鼓起,咀嚼几下吞咽一些后才说,“不怕。”
若是霉运又回来,换个思维想于他来说是好事,正好能抓几只厉鬼练练手。
赵迅昌沉吟着点了点头,转瞬想起什么,突然向小徒弟的方向靠近,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体质特殊,与常人不同,不会被阴气灼伤,影响心智。”
陈岭连连点头,心里却很迷茫,“师父,你提这个做什么?”
赵迅昌瞪他一眼,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可即便如此,行房事的时候依旧要注意频率,过多过少都会伤身。”
陈岭:“……”
赵迅昌捏了捏小徒弟红彤彤的耳朵,嗤笑:“有什么好害羞的,人之常情。”
这话之前说太早,如今两人关系已经定下来,说出来正好,免得哪天干柴烈火烧起来,大水都扑不灭。
陈岭支支吾吾地说:“知道了。”
“知道什么?”男人微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江域不知何时已经起来,正站在房门口看着院子里的师徒俩。
他昨晚虽然醉了,但还记得自己干过什么。
想起自己像个三岁稚童一般,青年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江域就恨不得时光回溯,他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