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摇随着金玉哥哥被强制投入祠堂甬道后,直接演变为了崩塌。
他们带着包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村子,留下一群顽固不化,迂腐固执的人。
“等等。”陈岭问,“你也跟他们一起离开了吧?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是回来拿户口本的……”金玉说,“当初走得太急,我忘了。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回来,可是结婚登记必须要户口本。”
她说:“我爸爸妈妈,叔叔伯伯,当时基本三十多,四十多岁的人全都离开了这里。”
“难怪这里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吴伟伟道。
金玉说:“我哥哥死前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他不断的重复自己在下面看到的东西。”
陈岭追问:“后来呢?他是怎么被作为祭品送进祠堂的?”
“他是被强押进去的。”金玉回忆道,“我那时候才十岁,亲眼看着他被那群拿着锄头、耙子的老人抓走。他们在清晨五点,太阳还没升起来的时候,强行把他推进了祠堂甬道。”
“你父母没有阻止吗?”吴伟伟问道。
“没用的……”金玉说,“在我们村子,对长辈不孝是最大的忤逆,据说是会遭到神明惩罚的。而且就算没有这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