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祥道:“八十六。”
陈岭:“八十六还能没有病痛,说明你平日将你母亲照顾得很好。”
“我父亲早逝,是母亲把我拉扯大。她一个女人,靠着摆小摊儿把我供到了大学毕业。”袁永祥笑了下,眼神发苦,“我今天的一切成就跟她都是分不开的,她待我的好,我这个当儿子的哪怕是下辈子都无法回报。”
看得出,袁永祥对他母亲的感情很深。
既然这样,陈岭就觉得奇怪了:“袁先生,一般来说,身体都会停放三天或者七天。冒昧问一句,你怎么第二天就把人下葬了?”
“是我妻子说她害怕,而且我们也没有太多亲戚前来吊唁。”
袁永祥垂下眼,用力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对亲人的怀念,“我其实也是希望母亲早日入土为安的,在询问过青玄观的道人,确定多停放和少停几天放对逝者和后人没有影响,我就在火化后将母亲送到了这里。”
陈岭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道:“袁先生,你没有说实话。至少,你有事情瞒着我。”
袁永祥没想到青年会如此敏锐,僵了一下。
他掐灭了烟,疲惫地闭上眼睛,说:“是,着急把人火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觉得害怕。母亲的笑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