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太太在江域进门时眼睛里满是惊艳,如今却只剩下排斥,她别开眼,像是怕沾上病毒似的往床边挪,试图离陈岭远一点。
陈岭不在意的扫了她一眼,忽然啊了一声,仿佛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刚刚出去得匆忙,我忘了告诉你,袁先生让我转告你,他觉得袁老太太死得有些蹊跷,回去看监控了。”
袁太太脸色一白,放在杯子里的手抖了下,她抬起头,笑着说:“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妈断气的时候,他也在场的。”
陈岭耸耸肩膀:“这我就不清楚了。”他将目光移到老道身上,又看向申明亮,“申先生,这位老先生是你请来的做法的?”
“我姐从小就怕鬼,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当然得请大师过来看看。 ”他叹了口气,“即便是图个心理安慰也好。”
申明亮说完神色一顿,微微睁大眼睛:“听我姐姐说,你是我姐夫请来……”
“是。”陈岭也没有遮掩,笑着说,“算起来,我跟老先生是同行。”
老道一愣,俨然没想到还有这么回事,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小子很普通,身上半点术士该有的气势都没有,倒像个乖学生。
他用鼻子出气,发出哼的一声,两手抱胸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