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袁永祥的手用力紧握,漆黑的眼睛直直望向妻子:“你刚刚在梦里一直骂老不死的,临醒来前还说一句‘我早就想你死了’……明月,你这话是在说谁?”
袁太太打了个寒颤,根本不记得自己梦里说过的话,她只记得梦里的自己站在别墅大厅里,四周站了一圈影子,那些影子无一不是穿着黑色寿衣和纸做的鞋子,明明分不清她们的脸,却能清晰的看见她们嘴角扬起的角度。
她的心再次疯狂的跳动起来,丢掉枕头,一把抱住袁永祥的腰:“永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梦里妈她要杀我,我是情急之下才会说出那种梦话,你别放在心上。”
见丈夫不像往日那样回抱自己,袁太太开始小声啜泣,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我见犹怜。
“这短短的几天我受尽了惊吓和折磨,精神都要崩溃了。我真的想不明白,以前我对妈那么好,她为什么会在死后缠着我不放。”脸上的伤随着她说话时面部肌肉的活动,来回的在纱布上摩擦着,疼得厉害。
袁太太的啜泣声逐渐变大,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那样说你妈,可是我不甘心,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那么对我,为什么啊。”
袁永祥低下头,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