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恨不得将身体挤进墙角。
陈岭又道:“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她,她又为什么要缠着你不放?”
“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袁太太像是突然被踩到了痛觉,抓起下方床头柜上的东西朝青年的脑袋砸去。
陈岭眼疾手快,利落的从后腰抽出伸缩棍,精准地打在袁太太的手腕上。
精致的复古台灯就这么掉到了床上。
钝痛让袁太太迅速找回了理智,她眨了眨眼睛,用那双被吓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青年的脸说:“抱歉,我刚刚太激动了,没伤到你吧。”
陈岭摇头:“没有。”
他转头看了眼卫生间外的墙角,那地方什么也没有,可袁太太不住偷偷撇过去的视线却告诉他,袁家老太太曾经来过。
陈岭回头,目光重新落在袁太太脸上,提醒道:“袁太太,你脸上的伤口怎么更大了。”
袁太太惊惧的抬手,尚未碰到就瑟缩起肩膀,微风吹过,脸上凉丝丝的。
她意识到什么,拨开立在床头的青年重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自己的右半边脸上一点皮肤不剩,腥红的肉就那么大摇大摆的露在外面,如同无声的嘲笑。
“我的脸……我的脸!”镜子里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