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的人会这么和谐。不但如此,吴先生和李先生之间隐隐盘旋着一股默契,令人有点看不透。
戊戌也有些诧异,他悄声跟戊戍说:“有没有发现,组长跟吴先生相处时没那么冷。”
戊戍连连点头:“我要是跟吴先生在一起,我也不会那么冷,吴先生多热情,多真诚啊,谁忍心拂了他的意。”
戊戌深以为然:“确实是这样。”
吴伟伟:“……”这两名新人一唱一和的,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李鸿羽一眼扫过去,不容置喙道:“再讨论与案情不相关的东西就出去。”
两人四脚并拢,假装自己只是道具。
吴伟伟清了下嗓子,忍住笑,故作严肃地示意中年男人:“你跟她,也就是受害的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中年男人苦大仇深,他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便衣警察还是别的什么,但只要能真的救他的命,他可以把事情都说出来。
“先生,我之前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是认识那个女人。”生怕对面的几人不相信,他就差要跪下来了。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吴伟伟摆出要严刑拷问的架势。
李鸿羽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后面的桌上,冷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