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罗就这样跟着翟画又呆了几天，翟画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赶他了，但也没有亲近多少的迹象。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周六的时候，罗泽罗在和翟画回家的路上摔了个狗吃屎。
翟画：“......”哇。
罗泽罗抬起变得透明的半截手臂。
翟画：“......”哇，摔出了个图层透明。
“真的快要顶不住啦。”罗泽罗抬头看她，“再过两天我估计就要消失在你面前了，你真的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和我签订契约吗？”
翟画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最终纠结地拿出手机给上次在画室问她是不是便秘的朋友——杨舒白，打了个电话：“我......问你个问题。”
杨舒白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屁快放。”
“如果有个和你推很像的魅魔找你签契约你会签吗？”
“签！然后草死他。”
翟画：“......”问错人了。
“考虑一下现实因素呢？”
“做梦还要考虑现实因素？”杨舒白无奈地放下笔认真回她，“魅魔要的东西无非就是性吧，长得好看的话我也不亏，为什么不签？设定上是会怀孕还是得性病？”
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