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型躺在床上,没给翟画留一分余地。
幼稚。翟画直接往罗泽罗身上一躺,五分钟后他乖乖地收回了手脚。
第二天上课时罗泽罗全程哀怨着脸。
杨舒白小声问:“他怎么了?”
翟画:“欲求不满吧。”
杨舒白:“......”你们邻居之间说话就是不一样。
杨舒白今天下午有事,但又正好轮到她和翟画值日,原本想找罗泽罗换,此时这个氛围又不好意思出声。
最终还是翟画直接帮她问了,两人值日才交换成功。
为此翟画忍受了一天罗泽罗的骚扰——时不时戳戳她的背拽拽她的衣领。
又话唠又多动症,翟画开始怀疑他到底几岁。
夏天的天气反复无常,叁人运气不好,下午临近放学时,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杨舒白没带伞,只好叫家长来接。
于是一下课,同学们就被家长陆陆续续接走了。翟画和罗泽罗做完值日时,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人。
窗外大雨倾盆。
他们也没带伞,翟画决定边等雨停边把作业写完。
罗泽罗来上学好像真的只是为了呆在翟画身边,上课不听,作业也随便抄抄糊弄老师。此刻翟画认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