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了都会死,这是没办法的事。”
严蕊同看着他,嘴角越垂越低,最终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爸爸……不要死。”
她是怎么从那只狗联想到他身上的?
严御东满头黑线,气得差点没笑出来,“行,老子长命百岁,一辈子伺侍你,你死我才敢死,这样可以吗?”
“嗯。”
还嗯,严御东拿她没办法,啐了她一句:“得,你就是我祖宗!”
出了影厅已经过六点半,影城里的人比他们刚来时看着多了有两倍。
严御东就近在楼上一家西餐厅订了位,正打算带严蕊同去搭电梯时,老太太的电话先打来了。
再有一个礼拜就是严蕊同的生日,二八年华,多美好的年纪,老太太寻思着要替她办个生日派对,只是地点拿不定办在酒店还是家里,便来咨询严御东的意见。
严御东听完忍不住皱眉:“小孩子家家办什么生日派对。”
老太太沉默须臾,有些没底气的说:“十六岁是女孩儿家正式踏入社交界的年纪,生日宴都是要盛大举办的,别人家有我们小乖当然也要有。”
严御东看着不远处被气球引吸过去的严蕊同,“……您知道小乖永远不可能踏入社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