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陈侃维说的话,可想而知药效没那么轻易退,他咬牙切齿,简直想扒了陈侃维的皮。
他把花洒挂回挂座上,从后方将手伸进孩子腿间捻了捻,果然摸到满手滑腻的淫水,严蕊同直接抱着他的腰扭起小屁股,嗯嗯地哼吟起来。
方才好歹隔着层睡衣,现在父女俩是真的裸裎相对了,细致娇嫩的软肉紧紧贴在火热坚硬的躯体上,让原来打算降火的严御东这下火烧得更旺,他烦躁地扒开她缠人的手臂,将她转了个身,一只手扣住她两只细腕儿压在墙上,一手插进她双腿间急切粗暴地撩拨,企图让她尽早泄身。
不过摸了几下,严蕊同就腿软得要跌坐在地,严御东紧急包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托抱起来,没好气地叱道:“没用的东西!”
他想尽量减少两人的身体接触,又不得不替她解决体内的欲火,左思右想,抱孩子走出淋浴间,抓了条浴巾囫囵给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然后垫在洗面台上,让她坐上去,扳开她大腿,蹲跪在她双腿间,凑脸过去给她舔。
严御东这辈子没这样侍候过女人,他打从心底排斥口交这种性爱方式,他可不想和其它男人的阴茎间接接吻,就算处女也一样,他不会为了取悦女人冒着可能得病的风险。可严蕊同当然是不一样的,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