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张一翕地持续吐出浓稠的精液,弥漫着男女体液交融的浓郁腥麝味。
淫靡的景致和气味勾得严御东胯间凶器兴奋地弹跳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女儿一只小细腿,挺身将梆硬的性器挤入腿心,以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作为润滑,贴在屄缝轻磨慢挑,意图勾出更多汁液。
他倒不是不心疼女儿,只不过她一向皮薄肉细经不起磕碰,就算他尽可能做足了前戏,第一次总免不了要受些罪,也幸好严蕊同天生是个水娃娃,在他几乎失去理智的侵犯之下也没有造成撕裂伤。
严蕊同敏感地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父亲,原来清脆娇嫩的嗓声几乎哑不成声,细弱地喊道:“爸爸……”
严御东“嗯?”一声发出低沉性感的长音响应,同时挤开红肿的花瓣,埋入了令人发狂的窄道里。层层迭迭的膣肉蠕动着蜂涌而上,明明昨晚已经被肏透了的幼穴,这会儿却还是跟没被肏过一样,紧得他呼吸困难。
严蕊同还未完全自破身的痛楚中恢复,被那狰狞傲人的物事入得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好一会儿才发出短促的叫声。
见她秀眉紧蹙,严御东勉强按捺不动,问:“痛?”
“嗯……”严蕊同下意识缩着酸胀的内壁抱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