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玛斯,你没事吧!」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清醒时,人已经在水晶宫的内部了,上方垂掛着大型水晶吊灯,眼前除了郇和外,还聚集了许多蓬裙、蕾丝以及皱褶的蛋糕裙摆,穿着着维多利亚服饰的女人像是有着花色翅翼的热带凤蝶,在眼前穿梭。
「郇和,你刚刚叫我什么?」
「郇和?真难得,打从我自打狗领事馆返回到伦敦,就几乎没有听过任何人叫我的汉名了?没想到居然会从你口中听见。」
「那不然我该叫你什么?」此刻阿道斯也逐渐看清眼前人的轮廓,他的眼窝处深邃如陨石撞击过的坑洞,但相较于郇和而言,面部线条却更为深邃且充满稜角,如同河道上下游的差异,上游河道固然稜角尖锐且如刀斧劈深,但下游却显得平缓从容许多。
这人却卖了个关子道:「当然是叫名字了,不过也不要紧的,你就继续叫我郇和好了。」
他一把扶助阿道斯将他的身子给拖起来,此刻已经有两名黑奴扛来了一张装填有金银绣线繁复刺绣装饰的长椅,让阿道斯整张背脊可以舒服的躺卧在其上,「郇和」还是一脸担忧的脸色,递来了一杯水后道:「你真的没事吧!」
「这里是哪里?」他摇摇头问道,他喝了一口带有酸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