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华莱士、斯文豪都曾经去过的热带岛屿,感受热带特有色彩多变且绚丽的物种,当我对他诉说曾经和华莱士先生採集会吐出酸液的步行虫险些喷上了眼睛、以及在洗澡之际看见一隻鸟翼凤蝶飞来,因而赤裸着身子拿起捕虫网便飞奔入丛林里的经歷……我们常常聊到开心的打翻茶杯,弄得船舱一的湿两人因此哈哈大笑。
就在啟程的第十天,船隻即将绕过非洲南端的好望角之际,那天夜里,我睁开双眼,上方的星星像是不断的晃动,海水像是沸腾了一样,无尽摇晃且剧烈的海水自小天窗灌入,我起身一看发现海水已经淹至脚踝处,我当下感觉要糟,遇上暴风雨了。
亨利显然是第一次碰上这种状况,虽然此时他因为剧烈的摇晃与晕眩脸色非常惨白,但他还是企图将那些标本尽所可能的带在身边,但这却是徒劳无功的,这点我深刻明白,在残酷的海难前我们可能连自己的生命也难以安然带走。
黎明之际,我和亨利躺卧在一片破碎的船板上,阳光无情的曝晒着我们,压榨着仅存的水分与希望,能做的事情仅有不断的祈祷,然而我能向谁祈祷呢?上帝不过是气态的脊椎生物,我和所有的演化论者都明白这样道理,不知不觉,我开始回想起所有我曾经遇见过的神明,从印度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