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听见秦长仪说了两句话:
“你没有剪指甲。”
“我学会了。”
屋外下起了滴滴答答的寒雨,风声、林叶声,如一支缠绵悱恻的交响曲。
盛明昭抓着秦长仪的手,视线掠到那滚在地上的牛奶瓶上,旋即又收了回来。
一定是哪句话刺激到秦长仪了,她心中十分笃定。
她忽然轻轻地笑了。
秦长仪定定地望着盛明昭,她哑着嗓子问道:“你笑什么?”她不再是躺在身下一脸懵懂的小可怜,她带着几分锐意和攻击性。
这样才是真实的秦长仪啊,怎么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软0。
盛明昭伸手抚了抚秦长仪的脸。
她缓和了许久,才从那场幻梦中恢复过来。
红唇湿润,眸光如潋滟秋波。
她笑道:“我没想到会在沙发上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秦长仪望着满地狼藉,她的面色更红了,她闭了闭眼,压在盛明昭锁骨上,带着几分羞意道:“抱歉。”
“不用道歉。”盛明昭的手沿着脊椎往下滑,她道,“书房、厨房、阳台,我想你都可以接受了。”
她没等到秦长仪的回应也是在意料之中,察觉到手下的身躯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