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慢慢沁出汗来,双手迟疑地落到她瘦削的肩上,艰难地脱下了她的中衣。
他呼吸顿时窒住。
烛光昏黄,穿过大红的喜帐,滤出橘色的光影,令人燥热的暖色中,那一片晃眼的白格外夺目,如凝脂堆雪,羊脂白玉,玲珑曲线极尽曼妙,关键处却偏偏被一片绣着鸳鸯戏水的小小缎料遮挡住,令人血脉贲张,遐想无限。
年年久久等不到他的动作,闭着眼呢喃道:“珍珠?”怎么还不给她披上寝衣?
聂轻寒恍然回神,避开眼不敢看她,声音哑得几不成调:“我帮你叫珍珠来。”再留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她还没准备好与他圆房,他不能因一时之欲趁人之危,辜负她的情意与良苦用心。
年年糊涂了:怎么会有年轻男子的声音?声音这么哑,风寒了?她撑着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苦思冥想,终于忆起,好像听到珍珠向她禀告,说段琢来向她道贺?
想起来了,她得走剧情,利用段琢刺激男主,让男主生气!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望着前方人修长挺拔的背影,软软唤道:“阿琢。”
聂轻寒停下刚刚迈出的脚步:她真是醉糊涂了,居然连他和段琢都分不清。
年年照着早就烂熟于心的剧